八八读书网 > 都市小说 > 红楼之林家小福宝 > 第 56 章
黄昏时分便有人陆续进宫了, 若水想着南宁王府传回来的消息, 说是黛玉会陪着南宁王妃早些来到宫里给几位娘娘请安, 寻思着时辰也差不多了, 便先告知了公主一声, 只说是去见姐姐。
仪漳也见过黛玉, 见状便提出要一同陪她去找人, 若水自是没意见, 恰巧就
只见宝钗挽了一个妇人头,许是为了避免犯了禁忌,倒是不曾戴那支凤衔珠的步摇,换成了金丝攒珠的八宝簪,与几朵纱堆的绒花相映成趣, 倒也不失体统, 颈子上还带着金澄澄的项圈,似是新炸过,显得分外亮丽,地下便是那枚金锁了,再看衣着,虽是华贵却不喧宾夺主,举止投足只见涣然一体的温柔大方。
若水因惊讶便多看了一眼,仪漳见状也跟着看了过去,也忍不住问了身后的宫人,“贤德妃身边是哪家的太太往年似乎是没见过这样的人物。”
那宫人忙回答, “回殿下的话,那是工部员外郎家的二媳妇,您当年选伴那会儿曾递过牌子,只不过因为商贾之后的缘故第一层便被剔了下去,故而您是不曾见过的。”
“原来是她,我记得贤德妃也是那工部员外郎家的,原来是亲戚见面呢。”
“殿下英明,可不就是了。”
若水也听到了她们说话,回目光,正要离开的当儿,却不想那边的人却是先看到她们这边了。
“公主好兴致,这会儿就出来了。”
这位贤德妃若水也不陌生,正是曾
“贤德妃也是好兴致,前些日子还听说你身体抱恙去不得淑贵妃的生辰宴,这才过了多久便能
元春笑容不变,“近日来本宫这身子好多了,劳公主记挂了。”
啧啧,这对话中的味,怕是隔着老远都能闻见了,若水摇摇头,见元春看向了自己,忙端正了仪态。
“娘娘有礼。”
元春显然也认出了若水,说实话,若水这些年的变化并不很大,依旧是致无比的容貌,灵气逼人的眸子,一身大家闺秀才有的气质与贵气并存,只不过身量长了些,脸上的那点儿肉也消了些。
“林二姑娘还是一如当年见到时光照人。”元春可不敢小看若水,且不说黛玉嫁给了圣上的心腹,林家小公子又是一时炙手可热的人物,连
元春不露痕迹地看了眼身侧从头到尾都低头顺眼的宝钗,暗自叹了口气,早知,当初母亲进宫说起“金玉良缘”的时候,她就不该被迷了眼睛立刻答应促成此事,即便是黛玉性子高傲又如何且不论黛玉是否当真如同她母亲说的那样高傲不近人情,至少
宝钗何尝不知元春的心思,她早就知道她母亲一直以来都拿了不少钱给王夫人,为的就是元春
“娘娘亦是如此。”
若水与元春不熟,是故也只想着客套几句便离开而已,怎奈元春似乎认为这是个巴上林家这条大船的好机会,卯足了劲儿想与她们一同去宴席上。
仪漳倒是没什么,不过也是看

“林二妹妹似乎原本是要去找林妹妹的说来,自姐妹们分开过后,我与你姐姐倒是许久都不曾见过了,想到众姐妹都还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宝钗都是不能让元春下不来台的。
若水还以为宝钗会聪明些做壁上观,毕竟,比起只是会回头恼她的元春,
看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天真笑容,宝钗只觉得背后
“是民妇唐突了。”宝钗勉强笑了笑,再次站到了一旁。
元春气于宝钗的无能,正还打算说点什么,却见一个颇是面熟的小黄门跑了过来,直接冲到了她们之间,她本就心有不悦,见状正要大
“奴才请二姑娘、殿下安,瑞殿下前头问呢,说怎的还不见二姑娘过来,别是迷了路,这才特意命奴才找人来着,陛下也
直到人走了许久,元春都处于恍惚之间,待清醒过来,这才
各家女眷都坐
萧怀泽格外爱她这副使小性子的模样,忍不住又想逗逗她。
“我当什么事,这有什么,谁不知道你是瑞王妃,算来也不能就说是姑娘们那边的,直坐夫人们的席位也就是了。”
若水瞬间脸红了, “谁嫁你了哼”
知道占便宜若水也不理他,直接甩开人去寻如意了。
萧怀泽无声地笑了笑,这才吩咐一旁的宫人, “姑娘还小,莫叫她喝多了酒,便是要喝,也都温了再上,让她们取了果酒来,月饼也不叫她多吃,都是糯米做的,回头又该嚷着肚子疼。”
宫人连忙一一应下,这才半点不敢马虎地过去伺候了。
只是,即便是他这里吩咐得再好,若水又岂是个听话的不等礼花响起来,便喝得微曛了,几个一直盯着的宫人见她还要拉着一旁的郡主行酒令,都慌得不行,见林家只有一个丫头
鱼歌也是没法子,她家姑娘往日
“姑娘一时多喝了几杯,先退了席下去休息休息。”
贾敏心里虽是不放心,但是到底是知道有萧怀泽
这里,几个宫婢刚伺候若水躺下,就见一道人影旋风般走了过来上前查看,看清来人后,又纷纷跪倒
萧怀泽确认人无碍后,也没叫人起来, “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的都说了让看着点姑娘,叫她少喝点酒”
众人听着他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又是慌忙低了低头,也压着声音回道, “回殿下的话,姑娘,姑娘也不过吃了三杯果酒,旁人也、也都无事,却不想姑娘却、却”
她半天说不上来却什么,萧怀泽却是懂了,明白之后再转头看着床上那个满脸通红的人,一时又是无奈,这酒量得差成什么样才能三杯果酒就放倒了,听说还拉着如意行酒令呢,也不知道还说不说得清话了。
萧怀泽挥退了众人,只让留下了一盆热水。
几个胆大的宫婢退出去之前看见他正亲自绞了帕子给床上的人擦脸,一时大骇,再不敢抬头去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