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家这边流水席早已摆好了, 到处挂着喜庆的红绸布, 宾客坐着相互调笑,或是向主家敬酒恭贺。
聂沉携着乔南云跨过火盆拜了天地, 就抱着她进了新房。
乔南云紧张的攥紧了他喜袍的领口, 颤着声问“你、你不去待客吗”
“呵呵。”男子笑得胸膛震动, 半响才停下来, 温润的道“我先带你过去,过会再出来待客。”
乔南云“”怎么办好恐怖噢
好
一坐上摇步床,就被底下的花生桂圆咯的慌,下一秒乔南云眼前一亮, 眨了眨眼,场景才完全入目。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他提着柄玉如意, 上边还挂着摇摇欲坠的红盖头,轻轻放到墙上的挂饰上,转过头对着呆愣的少女道“桌上有糕点, 饿了便先吃, 我大概夜里才会回来, 你若乏了,先睡不用等我。”
许是人逢喜事神爽, 乔妹也觉得今日气宇昂扬的聂大人格外的俊朗,饿极了的她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低垂着眉眼, 像只松鼠一般,捧着慢吞吞的啃了起来,一边口齿不清的应着,“好,你去吧。”
糕点被咬的地方沾上了些少女的口脂,格外诱人。
她没看到聂沉的眼眸一下子深了下来,喉咙滚动,最后没忍住屈指刮了下少女白皙细致的脸颊,才转身走了出去。
不急,今夜还长。
咸鱼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当然是心大。
偶尔会有人好奇进来瞧瞧新娘子,都是妇人和小孩,吵吵闹闹的打量着,乔南云却不
等热闹上了,随她嫁进来的婢女便问需不需要先换衣。
“要。”
虽然喜服很好看,可是也好重哇qaq特别是头上的凤冠,乔南云觉得脖子都快被压断了。
聂大人还不知道多久才回来,等待不值得。
婢女很快就帮她把凤冠给卸了,褪下喜服换上亵衣,再用捧进来的清水洗了把脸,劳累了一日的疲意就上来了。
乔南云念叨着自己别睡着别睡着,今晚可是要咳咳那什么的日子啊。
她把床上咯人的花生米桂圆那些东西扫了下去,结果刚沾上柔软的床被
乔南云就没出息地睡着了,呼吸由深到浅,露出的睡颜姣好,粉嫩的唇瓣轻轻勾起,似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嗯”
深夜,乔南云突然感觉脸上有一阵异动,睡梦中的她闷哼了一声,不满的皱起眉头,转过身想赶走那只扰人清梦的手。
手的主人似是不把娇人儿弄醒就不罢休一般,不停的摩挲着那两片可怜的唇瓣。
“阿云,该醒醒了。”男子叹了口气,往日里清润的声线带上了丝低哑,诱人至极。
乔南云听到熟悉的声音,强撑着眼皮睁开,看到坐
下一秒她被男子揽入怀,淡淡的檀香味涌上鼻尖,轻柔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由眉梢到唇瓣,再往下。
灼热的手掌轻轻挑开衣带,另一边把大红色的纱幔和床帘拉了下来,掩盖了里头的风光。
昏黄的烛火摇晃着,映出交缠的人影。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今夜的聂沉动作却格外的粗暴,许是没有经验,进来的那一刻,乔南云感觉自己都要被撕裂了,疼得唧唧叫,感觉自己就像案板上的咸鱼,任人宰割。
她只能不停的捶着男子,带着哭音的声音软糯,“你出去呜呜呜呜。”却不知,听了的人只想更狠的欺负她。
让她
聂沉停下动作,抹去她眼角的泪花,细心安抚着,沙哑的声线止不住颤抖,“忍一忍,乖,马上就好了。”这种难磨的滋味让人更不好受。
等乔妹适应后,聂御厨才接着享受他的大餐。
压抑的低喘声和女子的啼哭嘤咛,是今夜此起彼伏的协奏曲。
夜还漫长,良宵却值千金。
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吃饱餍足的某人早早就醒了过来,慵懒的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乔南云的一头青丝,尤其喜欢看它们从指间滑落。
乔南云被外头照进来的光线刺了眼,清澈的眼瞳还微红着,
她她她
吃肉了
这一激动,妈的乔南云才
令人窒息jg
“醒了”看到冒红的耳尖,聂沉便知道她清醒过来了,亲密的低下头,
察觉到身后灼热的温度,乔南云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起来,酸软的手臂无力的推了推他,开口的嗓音哑得不行,“你你你白天别乱来啊。”
qaq她这小身板承受不住。
聂沉知道自己可能是吓着她了,不敢再有什么举动,温润的眉眼含着歉意,“抱歉,昨晚一时没控制住力道。”
乔南云摇摇头“没事没事啦:3」”
“没事就好,爹娘还
说着聂沉坐起身,大红绣着鸳鸯的喜被滑落,露出一片白皙线条分明的胸膛,不知是乔南云的
男子浓密卷长的睫毛低垂着,眼含笑意,直盯某条不敢动弹的咸鱼,阳光打
“如果阿云起不来,夫君不介意背你过去。”
乔南云“”羞涩什么的不应该存
“我可以。”她说完掀开被子,欲图下床穿衣服,却不料腿一软,正好摔入了某人怀中。
聂沉“阿云这么主动的么”
乔南云皿
也不看看罪魁祸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被锁了,请记得我曾经努力
嘤嘤嘤嘤嘤嘤真的很清水啊我什么都没有干。
短小的作者菌马上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