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房间的乌里克,
然后他便眼睁睁看着伊尔被古臻吊
原本该心疼属于自己的雌君被其它虫折磨,可此时他的头脑中却出现了些不该出现的残影。
想起了一只, 曾经被自己残忍挂
静默许久。
当回去之后,乌里克脸色淡漠的看着苍岚,对他说“你蹲下。”
苍岚刚把古稀哄睡,隔壁那边就啊哈啊哈啊哈哈,这来回折腾了好半天才大功告成, 刚要歇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想着伊尔这段时间对古臻的顺从, 有样学样互相影响,倒是也第一次听话的从床上下来, 蹲
乌里克脚略微用力一扯, 让他膝盖失衡跌跪下来,诧异的抬眸, 就感觉到一双脚搭
曾经那些雄主吃饭他垫脚的回忆瞬间涌入脑海,让苍岚微微蹙眉, 很反抗的起身。
“你要干什么”
“我这样对你过。”乌里克仿佛自言自语般开口嘟哝,而后命令:“把你的衣服脱掉,我看看。”
苍岚忽然有些心口
乌里克只是冷静的看着他“我不能再撑更久了, 我已经开始头痛了, 让我看看。”
猛然意识到他好像清醒过来,苍岚怔愣片刻。
乌里克无法再等待,直接动手解开他的衣扣,拉开上衣赫然看到他锁骨两侧留下的两道伤疤。
瞬间彻底回忆起了那些不该出现的过去,乌里克跌坐
“没没关系。”苍岚知道他那时体内有会让虫偏激失常的药“这也不能全怪你。”
乌里克靠
苍岚浑身一僵,实话实说“我做不到,这辈子也不能。”
“是啊,真可惜”乌里克幽幽叹息“我们这辈子也不能有古先生说的爱的结晶。”
爱吗
苍岚并不确认乌里克对自己有没有爱。
包括他对乌里克,也无法确认是否和古臻和伊尔之间的所谓的爱情是否一样。
但眼下还是轻轻的安慰着“谁说没有,古稀有你一半的骨血,他是我的孩子,没有差别。”
不用再顾忌洛夫,苍岚就这样轻轻的把该试探着告诉他的答案第一时间说出来,希望他能从这样的混乱崩溃中醒来。
但,也不知道乌里克是没注意到这句话还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淡淡的回应“不有差别。”
“别想那么多了,我去给你倒杯奶,你喝了好好睡一觉。也许明天就彻底好了呢”
看着苍岚出去给他拿牛奶,乌里克想起自己雌父每天早晚都会给他倒一杯去除火气稳定神力的青麦茶。
忽然就清楚了,自己身体里的药是哪来的他每次去古臻那,都会从情绪不悦四处讨嫌变成慢慢平稳下来,而当再次回家时,就会又一次变得情绪焦躁。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某天早起上学,雌父说天气转暖了,才开始给他喝那个。
就是那一天,雌父说让他请假去某条街等司机来接当时,他站
世人皆说家贼难防。
雄父时常告诉他,这只雌虫地位平平,能力平平,还没有一份稳定工作,根本不配做他的雌君,只有不让他做雌君,好好改造教训,让他彻底没了力气嘴硬反抗,他才会认清自己的身份,为了想做雌君而讨好自己。
而雌父,给他喂功能相反的药,让他逐渐走向偏激,反复处于猜疑中,真的按照他们的希望去做了。
可笑雌父后来还去监察局扇他的耳光,训斥他这样做不对回家后理直气壮的把他关起来。
为什么是明知道蜥蜴人的事情已经泄露了,所以才不顾一切了吗
“呵”望着窗外
从那天起,乌里克竟然好像长大了,他会给古稀喂饭、擦口水,还告诉他,现
给他买了很多小衣服,虽然不知道哪来的钱,但确实都是苍岚平时不舍得给古稀这种长得飞快的孩子穿的名贵服装。
他也给苍岚买了好多鞋,没有衣服,只有鞋还亲自蹲下给他换,让苍岚感觉自己换了只乌里克,以前养的那只不见了。
问他为什么,他只说“穿好鞋,未来路好走。”
古臻也
偏偏伊尔还有点沉溺其中,偶尔还会问他要不要骑自己。
骑就骑,古臻带他去院子里,让他跪
然后大概不到半分钟就不舍得了,想下来,又被伊尔扯住,翻身躺
喵喵喵好像代替了当初过生日的需求暗号。
也因此,这几天,古臻打扫花园他喵喵喵,送他上班下班喵喵喵,只要见面,想起来他就喵喵喵
古臻“我恨喵喵喵。”然后再次故作凶暴的把虫拎走,上楼教育小浪猫。
一转眼快一个月过去,这传说中的马里奥根本没出现过。
每次问伊尔,他都是说不清楚、还没来以至于让每天都把驯妻当成作业来做的古臻开始怀疑是不是这货欠虐,
孩子们现
古臻想和伊尔谈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明明他自己也挺上瘾的,前两天还连用小道具卡
于是和苍岚商议了一下对策。
“这有什么说不得的,该说你就说么伊尔也挺宠你的,你说不愿意,他就肯定不会强迫你了。”
“就怕他不强迫我啊搞得好像我不喜欢这么干似得。”
“你喜欢”
古臻点头“喜欢啊这种因公作妖谁不喜欢”
苍岚一脸无语“那还停什么”
“我这不是担心吗眼看着舒川禁足就要出来了,洛夫也快宣判了,再不搞定保不齐什么事又冒出来,总不能我们生活的全部重心都是为了演某个家伙吧想玩他我随时都能玩,何必像做作业一样”
苍岚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乌里克最近的变化,让他仿佛自己面对的又是个成年虫了搞得思绪不良,哪还有时间帮古臻想这相当于狗粮的计划。
正
“什么答案”
贝利作为一个员工虫其实古臻并不太会时常和他商讨点什么,但是也不会避讳他,都一个月了,他自然也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此时作为这几只里面智商统一但情商微高的虫开口。
“上次那个监督你们的家伙找伊尔时,确定是因为你大庭广众让他下跪,对他进行折辱欺压吗”
“是啊”
“就没
古臻蹙着眉想想,倒还真有“我给伊尔送花,他们都以为是我要通知某个军雌带他回家,还给我拍下来了。”
“噗呲”贝利一听,忽然就笑出声“所以,对方想看的,不是你对伊尔有多残暴,而是你对其它虫有了心思,逐渐把他驱逐出你的世界。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虫监督你虐待玩弄他
原来是打错了方向
但是看着贝利这般的嘲弄,古臻不怕笑,却觉得之前提出这个方案的是伊尔,他这么笑,就是
笑我媳妇儿
古臻脸一黑“你信不信我让你再疯一下”
贝利瞬间拢笑脸,又想着自己这一个月都没犯病,还嘴道“怕你啊我已经去医院治好了。”
去医院治好了
这倒是把古臻之前一直好奇为什么有助夫夫感情结果是贝利反复扑倒自己,立刻去把那只宝石取出来。
“那我试了”
贝利有点怂,半晌挺了挺胸“来吧,大不了给你赔条裤子。”
随着神力渗透进去,贝利确实受了一点点影响,但是和之前完全不同,只是有点焦心的状况,甚至表面上一点都没表现出来,松懈般的舒了口气。
“你看吧我就说,我治好了。”
“不应该啊这也不是病,还能治”
古臻又调动神力试了试灌注了几大股神力进去,看着它前所未有的明亮闪烁了几下。
前几次这种情况估计都要疯到提泪横流的贝利此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燥,坚持说“我没事。”
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怪异的巨响,一只穿着暗蓝色军装的陌生雌虫啪叽一下从他们家的房顶掉下来,直接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