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机大楼是中国建筑公司承接的装修任务,内部装潢的富丽堂皇,和浦东机场简直有得一拼,透过玻璃幕墙可以看到外面的脚手架上,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籍工人正
出了候机楼,非洲的阳光热辣无比,白花花的太阳当头照,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从口袋里摸墨镜,一辆旅行车驶到近前,车上下來一个男子,热情的招呼道“胡先生,欢迎來到西非,”
來者是码头承建单位的项目经理刘宇航,这个项目能中标全靠胡清凇从中运作,所以听说胡清凇要飞过來,提前一小时就
刘子光的威名,西萨达摩亚人民那是如雷贯耳,刘宇航
中国工程队的效率就是高,上次來时还
机场到市区的道路很通畅,路上也沒有多少车辆,很快进入市区,圣胡安的大街上热闹非常,到处都是巨幅的海报和标语,刘子光指着一幅海报上笑容可掬的混血男子说“他不是前驻华大使何塞么,”
刘宇航介绍道“人家现
刘子光问“那马丁首相怎么应对,”
“还能怎么着,马丁首相也怕国际舆论啊,所以现
“那么谁占据上风呢,”
“这个也难说,首相手里有权,有兵,何塞也不简单,圣胡安的上流社会都为他马首是瞻,据说他背后还有外国支持,所以马丁也不敢玩硬的,现
胡清凇讥讽道“半个国家都
刘宇航问“胡先生有什么看法,”
胡清凇说“西萨达摩亚根本沒有民主的土壤,此前一直是元老会和国王轮换制,所谓议员都是德高望重的部落长老组成,虽然体制落后,但相对稳定,战乱之后兴起的知识分子阶层不甘心政权旁落,企图用民主的手段获得这个国家的主导权,而依靠枪杆子起家的马丁首相势必不甘心将大权拱手相让,再加上这个国家丰富的铁矿资源和延续上百年的民族仇恨,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火药库,所谓选举就是个导火索,不管哪一方上台都会导致动乱,”
刘宇航笑笑沒说什么,胡清凇的话有些危言耸听了,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还有另外一些因素他沒有考虑进去,原先西萨达摩亚只是一个贫瘠的西非弹丸小国,
汽车來到圣胡安大饭店,这里又恢复了殖民地时期的繁荣与豪华,穿着整洁制服的黑人侍者彬彬有礼的帮客人把行李提了进去,当刘子光
饭店大堂里充斥着大批來自中国的工程建设者和商务人员,也有部分欧美人士,他们都饶有兴致的看着被侍者包围着的刘子光,不过
前台服务员拿出一个黑色塑胶箱子放
“谢谢,”刘子光刚要伸手去拿箱子,早被一个侍者抢了过去,一群人前呼后拥的跟着刘子光上了电梯,胡清凇他们依然可怜巴巴的站
圣胡安大饭店一直以來都为刘子光保留着一套豪华房间,楼层和朝向都是最佳的,窗外就是蔚蓝的大海,刘子光把箱子放
准备好枪械,刘子光换了热带地区的服装,和胡清凇他们一起下楼,搭乘刘宇航的客车先去王宫拜访小国王去了,
从大饭店到王宫的道路更加拥堵,不时可以见到游行的人群和演讲的高台,西装革履的竞选者站
好不容易來到王宫门口,卫队已经接到通报,开门将客车放了进來,
“为什么你可以带枪,我们连指甲钳都不能带,”胡清凇明知故问道,
刘子光笑笑“这叫剑履上殿,咱有这资格,你们羡慕不來的,”
小阿瑟早已站
就
圣胡安市内某豪宅内,西萨达摩亚自由民主党主席何塞先生从容的放下了电话,对满屋子衣冠楚楚的客人说道“先生们,选战
“有信心,”大家扯着脖子嚷道,一双双眼睛中饱含着斗志和希冀,看他们考究的西装和皮鞋,和养尊处优的手指,就知道他们的职业不是医生就是律师,或者大学教授之类的上流人士,
“很好,下面请我的竞选助手阿方索佩雷斯先生给大家讲一讲竞选资金的使用情况,”
阿方索佩雷斯是个土生土长的美国黑人,他的父亲以前
阿方索不会说葡萄牙语,不过
这位來自美国的竞选助手举手投足间颇有奥巴马的神韵,和何塞中国式的睿智大度相得益彰,他年轻的脸上写满了正义和勇气,
一番侃侃而谈和壮怀激烈后,英们的士气饱满,斗志昂汤,带着成箱子的西非法郎和西萨达摩亚比索,告别何塞先生纷纷奔赴自己的岗位,去部落,去草原,去大街小巷,去西萨达摩亚的每个角落宣传民主和进步去了,
王宫,阿瑟国王
“教父,您对即将举行的全民大选有什么看法,”国王虽然年幼,但是对外面大街上如火如荼的竞选也是有所担忧的,
刘子光沉吟一下,道“中国有一句谚语说,好好的经书,却被歪嘴和尚念歪了,全民选举是大势所趋,但是如果沦为政治斗争的工具的话,非人民之福,我看西萨达摩亚的政局已经是何塞代表的英阶层和马丁为首的草根阶级之间的角力,不管哪一方竞选获胜,都是战乱的开始,”
小阿瑟忧虑道“教父,我应该怎么做,”
刘子光说“孩子,你什么也不需要做,你要相信,最后赢得胜利的终将是深爱这个国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