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裴娇的dog

    我是裴娇的奴隶

    我是裴娇的专属沙袋

    储星澜仰躺着,他抬起眼皮看到的便是一截雪白的、刀锋一般精致尖细的下巴,撅起的红唇,凶巴巴的抿着,居高临下的,像看一只狗一样,直白而恶毒的、极其刻薄的羞辱着身下的男人。

    裴娇的手覆上来,对着储星澜的胸肌重重扇了一巴掌,扇到黝黑中突出一点粉白,然后在胸肌处死命揉捏,直到充血变色才作罢:“不是很嚣张吗!不是最爱在我哥哥面前炫技吗!!”

    裴娇的出气筒

    裴娇的专属玩-具

    储星澜的裸-露几乎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上下弹动,本来光裸平整的腹肌上满是乱七八糟的侮辱性话语。

    越写越离谱,越写越兴奋,八块腹肌上,因为落笔的极小幅度的刺挠,储星澜喘气如牛,他死死盯着裴娇,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裴娇,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咬牙切齿地瞪视着裴娇,胸肌因为羞辱坚硬如铁,让裴娇感受到一丝膈人与恐惧,但是这都比不上羞辱主角受的快乐。

    裴娇生怕储星澜看不见,还壮着胆子,将摄像头故意凑到他眼前,让他看清楚触目惊心的无数笔画勾勒的触目惊心、不堪入目的字眼,高声炫耀道:“看你还敢不敢出风头!”

    储星澜鼻腔里喘着粗气,一脸不忿,脸涨得通红。

    因为愤怒而翕动的胸脯起伏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沦为羞愤的酡色。

    系统也适时提示着情绪值快要爆表了!

    裴娇得意地笑了,因为成功获取情绪值,一张小脸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他潮红的两颊像是醉了的夕阳,继续抬脚踩人,五指分开裸足用力往下压,将自己想要的驯-服画面全部录制了下来。

    “娇哥,手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娇哥,消消气,别把脚踩疼了。”

    “是啊,娇哥,你为什么要奖励他!”

    “奖励?”裴娇撇撇嘴,脚仍然搁在储星澜脸上,他疑惑的下巴微抬,一脸不屑与娇嗔的目光在神色各异的小弟们脸上巡视了半晌。

    “我也想要,娇哥。我也想做娇哥的dog。”一人壮着胆子上前,男人吞咽着口水,他挺起胸膛,直直往裴娇手上送,握着油性笔的手微微触及到男人臭烘烘的胸膛。

    “娇哥,我也有腹肌,你也在我身上写几个字吧。”

    “是啊,娇哥,我也想要。”众人脸上闪烁着奇异的、晦暗不明的光芒,都如看到了骨头一般的野狗做派,闪着绿莹莹的光。

    而,肉骨头,便是他们最为恶毒的、最为道德下品的老大——裴娇。

    “你们干什么鸭?”

    “你们有病啊!”

    “让开啦,你都贴在我身上了!”

    “我手…我的手不酸呀!”

    “滚开啦,不要碰我!”

    “谁要看你们的腹肌啦!”

    裴娇大声呵斥着、色厉荏苒的恶毒炮灰,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光屏在混乱中,掉落在一旁、细瘦泛着粉白的四肢,都被不知名的小弟npc们团团包裹住…

    一群无自我意识的小弟们,流露出无比渴望的神情,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热切期盼,垂涎欲滴地嗅闻着那点儿莫名的甜香,期待着那份专属于他们的“奖励”。

    裴娇已经快忘记那时候是怎么收场的。

    自己好像特别累,吃得特别饱,奇奇怪怪的xx弄得到处都是。

    只勉强记得储星澜,一直喘着粗气,浑身泛着红晕,既是凶狠又是像看肉骨头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最后记忆中,储星澜满是不屈的血色双眸,森森白牙,犬齿外露,混杂了因为眼馋与饥渴而流出的涎水,在裴娇三番五次的“严厉”打压下,臣服于裴娇的裙下,

    “汪…”储星澜认命般地、屈辱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我是裴娇的狗的下等身份。

    裴娇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大量唾液,顺着水手服边缘,淅淅沥沥浸透了储星澜的腹肌。

    “好疼…”裴娇呢喃出声,悠悠转醒。

    入眼,是熟悉的洁白,他微微转头,金丝边眼镜遮掩下的精致眉眼,也正专注而认真的看着他。

    “是闵景焕医生啊。”裴娇忍着隐痛,微微勾起嘴角,摆出一个甜美可亲的笑容。

    “裴娇同学,您感觉怎么样?”闵景焕的白大褂给人一种极佳的安全感,温润的嗓音配上微微眯起的笑颜,不由地让裴娇也放松了下来。

    “有点疼…好像被八个彪形大汉碾过一样。”裴娇在工具人医生面前也展现出了善意。

    闵医生垂下眼睑,嘴角不自觉轻扯,真是一只单纯的小兔子。

    “我给您做一个全面的检查,顺便检查一下您被咬伤的部位,可以吗?”

    “好的…不过,闵医生,我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啊,我晕倒了吗?”裴娇配合着闵医生的指挥来到了椅子上,那个椅子有点奇怪,在腰部以下、腿部以上有一个不小的大洞。

    “裴娇同学,请脱掉裤子,摆出截石位。”闵医生充耳不闻,只是专注地带上一次性橡胶手套,冰冷的器具仿佛他的武器,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纷飞,金丝边框仿佛闪着寒光。

    “哦,好吧…”裴娇看到冰冷的器具,有一丝惴惴不安,他咬紧嘴唇忍着疼痛,略显笨重的双手双足并用爬上了皮质的检查椅,只是闵医生或许过去看诊的都是男同学吧,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忘记了裴娇穿的是裙子…

    因此裴娇只能微微撩起裙摆到最高处,双手交握在胸前,才满足检查的姿势。

    闵医生走到检查椅前,先是将鸭嘴钳用高浓度的酒精消毒,再套上干净透明的套子。

    “不用紧张。”

    这是看到瑟瑟发抖、将脸埋在裙摆里的裴娇时,闵医生开口说的第二句话。

    “好…好的…闵医生。”裴娇的胸腹小幅度的起伏着,光裸的身体在空气中,呈现出寒毛直竖的生理反应。

    “放松,裴娇同学。”

    “呜呜…放松不了…”裴娇快被冰哭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医疗器械是如此冰凉、恐惧、未知、巨大,毫无感情。

    “不会是在装纯吧?”

    “故意装出娇滴滴的样子?”

    “希望我手轻一点?”

    闵医生的声线低沉,犹如鬼魅。

    “能受得了那么多,受不了医疗器械?”

    “什么…?闵、闵医生,您在说什么鸭?”裴娇胆怯地露出一只眼睛,因为紧张,他的耳膜有一瞬间的恍惚与幻视,对于静如落针可闻的医务室,一向温和专业示人的闵医生37°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呢?

    闵医生嫌恶地啧出声,却未曾有抽出医疗器械半分,结束检查的意思,他只是拿一双冰凉的眼珠子盯着裴娇半遮半掩露出的毛绒绒的脑袋,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令一贯嚣张跋扈的裴娇也第一次害怕起来。

    “啧,器械都被你弄脏了,还让我怎么继续检查?”

    他的指尖泛着粉,因为捏紧了裙摆而透出熏染了胭脂一般的粉白,看着镜片下表情极不耐烦地闵医生,裴娇心知或许真的是自己的特殊体质给对方添了麻烦。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嗫嚅:“对…不起,闵医生,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但是…但是,自从被储星澜那个狗,不是,被储星澜同学咬伤以后,我就经常控制不住的,有水…”

    “我是不是病了啊…呜呜…闵医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因为害怕与愧疚,裴娇的声音越来越小,嗓音越来越软乎,小肚皮也在冰冷的医疗室轻轻颤着,眼窝深处,已经不知不觉蓄满了恐惧的泪水。

    我不会无药可救了吧。裴娇拿讨好又胆怯的眼睛,瞅着不发一言的闵景焕。

    闵景焕如冷血动物一般的双眸,死死盯着裴娇躲躲闪闪,又纯澈到令人不忍心责怪的单纯表情。

    他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须臾,念头一转,闵医生竟葛地笑了,似乎刚才的话语,只是不小心泄露的心声。

    “怎么会呢?不是小娇的错,肯定是那群臭烘烘的男人的错对不对,小娇很健康很快就会痊愈的。闵医生帮你洗干净、治好,完全堵住好不好?”

    “好…”好像又恢复那个专业严谨温和的闵医生了,裴娇自我安慰道。

    然后闵医生甚至轻轻哼起了古典乐曲,他那修长白净的双手,仿佛是弹奏着世间最为美妙的乐章,他看着大小不一的医疗工具,精密而专注的眼神,一一扫视过长短不一,大小不等的医疗设备。

    “先帮裴娇同学上药哦…”

    “好…谢谢闵医生。”裴娇咬住裙摆,忍受着饱满的奇怪感觉。

    这个时候就会好恨储狗哦,都是因为他,自己才要来治疗,让他当自己的狗真是便宜他了。

    裴娇咬紧了唇瓣,呜咽声传来却被他强行压抑在喉咙,他疼得快哭了,但是他不想当一个会随时漏水的破布娃娃,因此他只是小声哼哼,却极其配合的放松了身心,以便医生帮助自己。

    这次闵医生的治疗还算顺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全程没有戴医疗卫生的透明套子。

    最终,闵医生将一个浸满乳白色药膏的医用塞子谨慎地置入患处,标志着治疗过程的顺利完成。

    随后,他脱下橡胶手套,将其精准无误地投入医疗废物桶中。

    闵医生展现出十足的绅士风度,目光又熟悉起来,柔和地望向裴娇,伸出右手以助力行动尚且不便的裴娇从检查椅上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