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聊天
周末很快过去，艾薇莉娅在周一的时候收到了警局的打款。
收到钱就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她当场给小氪开了一个罐头作为庆祝。
给哈迷的魔药手工制品的单子已经搞定了，只等待单主过来签收然后付尾款，艾薇莉娅就又清闲下来了。
正想着，工作专用的手机响了起来。
“……”艾薇莉娅拿起来一看，表情有些复杂。
原因无他，找上门来的是那位韦恩先生罢了。
“你好，这里是肯特。”艾薇莉娅接起电话。
属于布鲁西宝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好肯特小姐，你最近或许有时间吗？我这里有几单生意。”
直觉对方大概有什么幺蛾子，艾薇莉娅挑眉，语气依旧热情：“当然！您说的是什么生意？”
于是布鲁斯·韦恩开始抱怨自家过多的油画藏品，其中一些需要定期维护，但是和他们家族一直有所合作的修复机构最近陷入了一些麻烦中。
“上一次肯特小姐的工作真的非常出色，所以我认为或许你可以接手这些油画吗？”布鲁斯笑着说出委托，并且提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委托薪酬。
“当然了，我很乐意。”挣钱嘛，谁会和钱过不去呢？艾薇莉娅感觉自己的笑容都真切了许多。
“那真是太棒了！”布鲁斯也松了一口气，“明天有时间吗？我会把油画送去大都会。”
“好的没问题。”
电话刚挂掉，艾薇莉娅就收到了银行的收款通知，她的银行卡里多出了一笔让人嘴角扬起的小钱钱。
“很好，对他的嫌弃可以减少一捏捏了。”艾薇莉娅抱着小氪一边贴贴一边自言自语。
与此同时，在韦恩家的地下，属于蝙蝠侠的蝙蝠洞中，布鲁斯·韦恩正在蝙蝠电脑上手指飞舞。
他通过刚才的电话将窃听程序植入了对方的手机中。
这并不难，倒不如说简单过头了，对方的手机就像是无数普通人的电话一样，几乎没有防护。
于是，开着外放的布鲁斯和站在布鲁斯身边的阿尔弗雷德管家就一块听到了艾薇莉娅的最后一句话。
阿福脸上出现笑容：“看起来您的魅力并非每一次都能派上用场呢，布鲁斯老爷。”
“我们会知道的。”布鲁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也跟着笑起来。
宇宙第一小心眼子的蝙蝠侠在超人透视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立刻马上抓住机会在超人的斗篷上放置了一个定位器，掀翻了超人作为克拉克·肯特的普通人身份。
然后这位韦恩集团的总裁，回到韦恩宅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秘书部收购隔壁大都会的星球日报，甚至买下来了克拉克租住的公寓大楼所有权，并买下了肯特家贷款的银行*。
他甚至准备和小记者暗恋的那位露易丝·莱恩找时间一起共进个晚餐。
——一个专访的机会完全可以得到对方的同意。
既然能够查出来，超人就是克拉克·肯特，自然也知道肯特家还有一个比克拉克小十一岁的女儿，再加上上一次的偶遇，布鲁斯也推断出这位艾薇莉娅·肯特就是那位“emerald（翡翠）”。
“阿福，我这两天有什么安排吗？我是说，属于布鲁斯·韦恩的安排。”布鲁斯显然有更多地打算。
阿福回答：“除了明天下午给肯特小姐送油画，三天后您有一场晚宴，再无其他安排了。”
“很好。”布鲁斯满意地点点头，“是时候去堪萨斯州慰问一下我的贷款户们了。”
已经习惯了自家老爷行动准则的阿福没吭声，只小小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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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莉娅完全不知道这边的韦恩先生打算做些什么，她刚刚送走过来取货的单主，收到了今天第二笔尾款，正在开心的拉着小氪转圈圈。
然后就收到了来自杰森·陶德的信息。
【杰森·陶德：我把你送我的积木拆了重新拼装，拼出来了九种不同的形态。】
【杰森·陶德：你做得真的非常精致，我可以定制一个更复杂的吗？】
【杰森·陶德：最近试图自己动手，然后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有些钱还是得让别人挣。】
【杰森·陶德：[图片.jpg]】
艾薇莉娅有点茫然，在知道对方就是罗宾的先提下，她不知道这个小孩想干什么，不过还是被图片上的惨状逗笑了。
【艾薇：九种形态？那你真的很厉害。】
【艾薇：当然可以定制，你想要什么？】
另一边敲敲打打了半天，看着对话框上的状态一直维持在“对方正在输入中”，艾薇莉娅就分心地和小氪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一会我们去吃芝士汉堡怎么样？”艾薇莉娅想一出是一出。
小氪在自己的窝窝里翻了个身肚皮朝上，用这样高难度的动作闷闷地叫了两声：“嗷呜嗷呜？”
“我看店铺介绍是钢铁侠最喜欢的芝士汉堡，开的是分店吗？”艾薇莉娅继续试图说服因为曾经吃到过很难吃的汉堡而对汉堡敬而远之的小氪，“yelp上几乎都是好评诶，我觉得会很好吃。”
小氪张嘴就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以至于发出的声音都变调了，可爱得要命。
“如果不好吃再换嘛，芝士汉堡怎么还会难吃呢？！”艾薇莉娅继续煽动小氪。
最后小氪无奈地选择了妥协。
恰好这个时候杰森的回复发来了。
【杰森·陶德：你知道神奇女侠吗？】
【杰森·陶德：我想定制一个木制的魔方，六个面上印着不同的神奇女侠的标志图案。】
【杰森·陶德：可以吗？】
说的话其实并不长，之前大概是在斟酌要说些什么吧。
艾薇莉娅有时候琢磨人类在社交媒体上回复的礼节的时候也会耽误好久，所以还挺能理解对方的，也没多问。
【艾薇：可以哦，就是会有点慢，这样吧，我们先设计一下图案的样子？】
【杰森·陶德：好耶！我给你发几张图。】
看得出来杰森真的很喜欢神奇女侠了，艾薇莉娅也很喜欢神奇女侠，漂亮又厉害的小姐姐，就是说谁会不喜欢呢？！
【艾薇：说到神奇女侠。】
【艾薇：你看！】
【艾薇：[图片.jpg]】
杰森其实在说出这个话题的瞬间就后悔了。
谁家傻子在和暗恋的人说话的时候会选择说另一个异性啊？！艾薇莉娅的动态里有那么多的内容，哪怕她自己确实发过神奇女侠相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提啊！他脑子怕不是进水了吧？！
但是发出去的信息已经变成了已读状态，撤回也来不及了，只能干巴巴的等着对方的回答。
还好艾薇莉娅喜欢神奇女侠，杰森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就被对方发来的照片给酸到了。
【杰森·陶德：！！！你竟然有合照！？！】
【杰森·陶德：我也太酸了吧！】
【杰森·陶德：[图片.jpg]】
杰森给艾薇莉娅展示了一下自己收集的各种超英相关，神奇女侠和蝙蝠侠占据着半壁江山，艾薇莉娅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蝙蝠镖。
【艾薇：那是一个蝙蝠镖吗？】
杰森几乎秒回：【哥谭特色，据说是蝙蝠侠用过的蝙蝠镖。实际上是网购来的，五十美元包邮，质量还不错，用的合金，买来收藏玩。】
其实当时买来是为了嘲笑布鲁斯的，结果被小心眼子的黑心老父亲扣了零花钱。
艾薇莉娅歪歪头，好奇道：【蝙蝠侠在哥谭这么有人气吗？】
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展露自己地狱笑话绝学的杰森无慈悲打字：【没错没错，我们有一整个阿卡姆的粉丝来打榜。】
不太了解哥谭的艾薇莉娅当场谷歌一波什么是阿卡姆，然后就被震惊到了，不过她关注的重点不太一样。
“阿卡姆平均学历博士啊？！”她想到什么说什么，嘀嘀咕咕，“哥谭犯罪门槛这么高？”
【艾薇：你们这个阿卡姆，真的好厉害……】
【杰森·陶德：？啊？】
【杰森·陶德：什么？！】
杰森被这句话惊到瞳孔地震，赶紧追问。
【艾薇：平均博士学历诶！】
杰森没憋住被这样清奇的关注点给逗笑了：【蝙蝠侠了解一下吗？每次都能把那群博士学历的人按在地上摩擦。】
【杰森·陶德：还有罗宾。】
艾薇莉娅也在笑，她想着小孩这波自夸有点东西在里边。
【艾薇：我还是最喜欢超人。】
【艾薇：谁能拒绝超人呢？！他那么好看！】
抛开兄妹身份，纯纯站在颜控角度，艾薇莉娅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这个确实，蝙蝠侠和罗宾都是蒙面系的英雄，而超人和神奇女侠则不是，一个天堂岛人一个氪星人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的脸。
杰森无法反驳，他哼了一声：【所以，我们来说说神奇女侠的标志图案怎么设计吧。】
【艾薇：你记得发我照片，我周五之前给你发设计稿，有不满意还可以修改哦。】
【艾薇：哦，定金要交一半，给你打个折，老顾客优惠，五十美元定金吧。】
杰森当场打款。
艾薇莉娅收到钱，快乐地原地转了一圈：“走小氪！我们吃芝士汉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