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他憋着气将脖子以下全都浸泡了进去。
泡了许久,下身依旧有感觉。
路京云无奈,只得叫宫人继续往冰桶里加冰块。
泡了整整一个时辰,他才感觉全身的燥热褪去了。
心底不由得感叹,总受文里这些攻的身体太好了,这样还能坚持一个时辰,不泡冰水不得坚守个一天一夜?
他牙齿都打着颤,哆哆嗦嗦的走到床前,去看路知月。
路知月整张脸,已经烧得通红了。
他被宫浮影下了催眠术,此时的催眠术还不算太重,只是意识模糊,身体空虚难耐,渴望被宠幸罢了。
原本的剧情里,宫浮影趁着路知月意识不清,狠狠疼爱了他一次又一次
路知月醒来后,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只觉得饥渴的身子,逐渐平静下来,还十分感谢宫浮影为自己看病。
简直傻得可怜。
路京云眼神不屑的望着路知月,用冰凉的手,拍了拍路知月的脸。
感受到这点凉意,路知月柔弱无骨的搂住了路京云的手臂,然后像蛇一般,顺着手臂爬到了路京云的身上。
他天赋异禀的搂着路京云的脖颈,无意识的哼哼着,分外惹人怜爱。
路京云差点又被招惹得体内火起。
他抬手托住路知月,面容尽量严肃起来,声音也特意放得极冷,“七弟?”
他阴冷的语气,与冰凉得如同死尸的身体,逐渐唤醒了路知月的理智。
路知月呆滞了一瞬,后知后觉的抬起潋滟的脸,看见一个雍容华贵,面容俊美的男子,正站在床边,搂着自己的腰,而自己正毫无廉耻的攀附在对方身上,顿时三分的理智,被吓醒了十分。
他不敢置信的睁着略带茫然的双眼,松开了勾在路京云脖颈上的双臂,整个人朝后跌到了床上。
身下的床被细腻柔软,床铺宽大,与他那狭小普通的床截然不同。
他不知所措的咬着唇,将脸瞥向一旁,紧张的抓着身下的锦被,不敢看路京云一眼。
路京云扬了扬眉,抬手摸了摸路知月的脑袋,“怎么?认不得我?我是太子哥哥。”
路知月听到这温和的声音,才敢抬起脸,小心翼翼唤了声,“太子哥哥,月儿、月儿记得你。”
太子高贵又俊美,是皇储,他只是犄角旮旯里,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
他曾躲在角落里,看见过被众人拥戴的太子,只看了一眼,便将他那张脸记在了心里。
他认得太子,太子却从未看过他一眼。
他本以为太子不会知道自己是谁。
路知月只思索了一瞬,被催眠后的大脑,又开始迷迷糊糊了。
他强撑着摇了摇脑袋,感觉全身上下都要燃烧起来,双颊热得睁不开眼,身体的空虚又开始放大。
路知月难受的呼吸着,生怕自己摘风光霁月、高贵严肃的太子哥哥面前,露出下流的窘态。
他死死的咬着唇,饥渴的体质根本控制不住。
他喘息两声,胡乱的抓住路京云冰冷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得了片刻冰凉,他才勉强稳住放荡的心思,目光澄澈的看向路京云,“太子哥哥,我不是在浮影哥哥那里看病吗?怎么会在你宫里?”
路京云风轻云淡道,“宫浮影犯上作乱,敢对皇子不怀好意,我已经砍了他的脑袋。”
“怎么会这样……”路知月睁大了双眼,忍不住为宫浮影辩解,“太子哥哥你是不是误会了?浮影哥哥是好人,他究竟冒犯了哪个皇子?”
“是你。”
路知月:“……”
他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在他的认知中,宫浮影坚实可靠,对他一直都很不错。
他鼓起勇气,直视路京云,“敢问太子哥哥,浮影哥哥冒犯了我哪点?”
路京云也不瞒着,直接道,“他假借治病之名,暗中催眠你,差点猥-亵你,甚至还意图弄大你的肚子。”
路知月:“……”
他红唇颤了颤,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只有宫浮影这一个朋友,向来对宫浮影的人品深信不疑。
没想到宫浮影对他好,却是怀着这样肮脏下流的心思。
但还未来得及开口,燥热的身体,便让他难以自持的闷哼出声。
他浑身一软,大口的喘了两下。
意识到自己喘得黏腻又下流,路知月倍感耻辱的住了口,纤白的手指死死握紧,“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没错。”路京云一脸正色,丝毫没觉得路知月这副媚态下作。
他不是那些攻,不会觉得路知月做什么都污秽下流,在勾引自己。
他见路知月热得难受,便去拿绢帕包着冰块,递到了路知月的怀里。
“拿着他,冰冰身子。”
路知月见状,顺从的抱着冰冷的绢帕。
他将冰块贴近心口的位置,胸腔被冰得难受,但呼吸却逐渐平稳下来。
路京云见他脸上的媚意逐渐消去,暂时放下了心。
他想到了剧情里的内容,忽然发问,“你的身体刚刚是不是很热,很难受?”
路知月闻言,心神一跳,睫毛紧张的打颤。
他摇了摇头,生怕性瘾症的秘密被发现,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我身子不热,一点都不难受,我无事的,太子哥哥不要过问了。”
他一张脸惨白如纸,眼尾嫣红,我见犹怜到了极致。
小说里,路知月的这副凄美又动人的样子,常常引得那些攻欲.望顿起,失去理智的狠狠疼爱。
路京云现在,正是这种状况。
他只不过是猝不及防看了路知月一眼。
小腹的无名火焰,瞬间喷发了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路知月简直就是个人形春-药!
剧情里,原身身为太子,却心理阴暗,弄了好大一个地下皇宫,供自己娱乐。
路京云死死咬着牙,掩下身体的异状,抑制住想将路知月关小黑屋的冲动,声音喑哑:
“饿了吧?我去命人传膳。”
他说完,便匆匆走出了内殿。
他怕身体受不住,不敢再去泡冰块。
来到外殿,他强压着身体的异状,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甚至连衣襟都解开了,想要散去体内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