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转过脸,忍不住红了脸,捧着自己那被他美貌晃得热热的脸颊,认真看向讲台。
一整个上午,二人都兢兢业业的盯着路知月。
太傅凑近路知月,指点他写字时,二人也紧紧盯着路知月。
见太傅想要将手放在路知月腰上,二人顿时大叫起来,“太子大哥说了,你不能碰七哥哥!”
太傅顿时僵住了手,尴尬的收回去。
五皇子、六皇子和八皇子,纷纷将恶意敌视的目光,投向太傅。
他们将路知月视为囊中之物,根本无法容忍别人在他们之前碰路知月。
挨近晌午时,上午的课上完,该去用膳了。
若是以往,所有人都会一窝蜂离开。
可是今日,没一个人动。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路知月。
路知月没注意这些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他两脚并拢,以一种乖巧的姿态,坐在座位上等着路京云来接他。
他就像诱人的甜糕,时刻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五皇子、太傅等人,皆悄无声息的靠近路知月的书桌,围拢了过来。
跟原书一样,九皇子这个气氛组,在关键剧情被触发时立刻贴心发问,“七哥哥,你坐着不动,是生病了吗?”
路知月摇了摇头,声音清脆如黄鹂的歌声,“我没事。”
他的一举一动,在这些攻眼里,都是致命的勾引。
侏儒仗着个子小,外表年幼,手悄悄摸上了路知月的臀部。
透过轻薄的衣衫,他本以为会摁到柔软的臀-肉,然而他用力一抓,却只抓到了硬邦邦的铁皮。
侏儒瞬间懵了。
下流的心思,瞬间被疑惑取代,愣在当场。
怎么这么硬?路知月他到底穿了什么材质的裤子?
五皇子、太傅等人,见侏儒已经上手了,纷纷坐不住,伸出手想要抚摸路知月的脸蛋。
路知月毫无所觉,丝毫不知自己如小绵羊一般,正被贪婪的狼群窥视。
就在这时,下了早朝的路京云匆匆赶来了。
他看到这一幕,脸色很不好。
昨日他认真批阅的奏折,被老皇帝看见了,直接被当朝痛批一顿。
老皇帝指责他三观不正,手段残酷,心肠恶毒,祸乱朝政。
——他爹的,究竟是谁三观不正?
那些为了搞黄色杀妻的,觊觎儿媳乱-伦的,请求颁布合法搞黄色政令的奏折,他批阅得简直合理合法好吧!
路京云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却丝毫不敢反驳。
他最终被骂得狗血淋头,在满朝文武面前丢了面子不说,还被罚跪了一小时,膝盖疼得要命。
天杀的老皇帝,赶快去死吧!
他一边暗骂,一边罚跪,跪完便有气无力地来找路知月。
看到路知月被几个男人包围着,那个不知死活的侏儒,竟还将咸猪手放在路知月的身上,路京云的心中就瞬间充满了怒意。
这些恶人和猥琐男,什么时候才能改变?
路京云心中憋着一股气。
他本就因为老皇帝的辱骂和责罚,气得牙根痒痒的。
顿时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抓住侏儒下流的手,表情扭曲又阴暗:
“八弟,你在做什么?”
八皇子听见这阴恻恻的声音,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他惊恐的转过头,看见路京云,瞳孔猛缩,“太、太子?”
他试图收回手,手腕却被路京云死死攥住。
侏儒不高兴的咬着牙,“太子大哥,你要做什么?我只是在帮七哥哥拂灰尘,才不小心碰到他罢了。”
路京云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吗?没想到八弟这般关心兄弟,真这么友爱,倒不如关心关心大哥我,我院里正缺一个刷恭桶的,八弟你去帮我刷恭桶吧。”
侏儒表情满是不自在,他眼神躲闪,显然不乐意,敷衍道,“太、太子大哥你身边有那么多人随侍,小弟怎敢多此一举关心您?”
路京云微笑着自责道,“……也是,我可不缺关心我的人。哎呀我可真缺心眼,忘记了八弟你长得还没恭桶高,让你刷恭桶,真是难为你了。”
“!!!”侏儒身材矮小,身高一向是他自卑的短板,任何人提了都像是在凌迟他的心脏。
过去不少不开眼的人,用他的身高挑衅他,无一不被他先女干后杀,光着身子丢到了大街上,凄惨死去的同时,尊严也全无了。
——所以,路京云,你死定了!
皇太子又如何?到时候被他趁夜摸到床上,压在身下欺辱,看他还敢不敢这般嚣张!
对于侏儒眼底的恨意和狠毒,路京云全部看在眼里。
他手握剧情,对这些人的秉性,早就一清二楚。
挑衅侏儒,他是故意的。
他不怕侏儒摸到他宫里对他下手,就怕侏儒不来,他已经想好要怎么惩罚侏儒了。